绪不宁,有些上火,牙疼,就用了自己调制的药粉刷牙。
那药粉中,她添了乌药。
在牢中,她与他说话,他嗅到了她口中淡淡乌药香。
“……我给你调制止痛药,你松开我。”
颜楚筠挣扎。
“你就可以止痛。”
他说。
这话,荒诞无稽,颜楚筠的心一直往下沉。
“松开!”她微微提高了声音,“我已有丈夫,你若如此轻浮,我便于你同归于尽。”
男人黑眸中,闪过一点情绪。
很淡,若有若无。
他松了手。
颜楚筠挣脱出来,整了整衣衫。
嘴唇有点麻,是被他吻的,令她心中不安。
“跟了我,对你、对你丈夫和夫家,只有好处。”
他依旧仰靠在沙发里,长腿交叠。
抽出雪茄,裁开,他寻找火柴。
火柴在旁边茶几上,他看了眼颜楚筠,“替我点火。”
颜楚筠没动:“放我回去,我替您开药。
我也绝不是奸细,您可以细细查我祖宗三代。”
至于其他的话,她不接,装作没听到。
男人口中衔着雪茄,略微抬了抬眼皮:“不认识我?”颜楚筠摇头。
“我是景寒之。”
男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