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李长寿就算是开门见山。
打开窗户,说亮话了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朕不是不准相父和你做某些事!”
李长寿长叹一声,故意露出为难神色,“但有些事情不能太过!”
“否则悠悠众口,朕再偏袒,岂不是会被天下百姓和群臣骂作昏君?”
“到时候不光朕不好帮,连皇后都会被人指责!”
“朕还如何立皇后将来的长子为本朝储君?”
几句话,听的长孙翀汗颜又尴尬。
原本还不以为然,可一听到会影响到自己妹妹皇后位置。
甚至是自己亲外甥将来能不能当储君太子。
长孙翀立马急了。
“陛下,是臣的错!”
“很多事情不是臣父亲,他老人家也被蒙在鼓里!”
好一个父子情深。
李长寿挑了挑眉,你长孙家父子两个如此默契可不是好事。
所以闻言忍不住摇头,“你倒是会为相父开脱,可惜相父……”
话说一半,立马住口。
但效果已经有了。
长孙翀一愣,抬头仿佛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陛下,臣父亲他?”
“行了,朕也不好多说,你也算是朕最信任的人之一!”
李长寿越是掩饰,越容易让长孙翀心中起疑。
脸色连连变幻。
“朕原本,只想追回脏银。”
“现如今既然太后的人亲自送上奏折,朕就不好糊弄了。”
一句话,就将吴用老将军给出卖。
李长寿完全不心虚,长孙翀听完也是咬牙汽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