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是没问题,也不知我那心急的儿子同意否?他可是急着娶妻回家呢。”
明珠又一阵调笑,惹得明月甚是不好意思。
气氛正欢之时,房门又被敲开了。
明珠眼睛一亮,“心急的主来了。”
他对着门道:“进来吧。”
果然,容若进来了。
见到明月,偷偷对她眨巴眼,装腔作势对在座的长辈作揖便自行坐在明珠另一边。
明珠笑道:“可知阿玛找你来干什么不?”容若怔了一怔,“自然是婚事。”
“我们把婚期定在下个月初九,大约剩二十多日,可就得有不妥?”容若瞅着明月,“明月觉得呢?”见他目光灼灼,好似有话一般,原本脱口而出的“随长辈”变成了“随你就好。”
她从未见过容若的表情会有如此严肃的时候,他站起来向明珠道:“阿玛,定在下月初一吧,正值腊月初,是个好日子。”
明月愣住,为何要提前九天?明珠也是一愣,似乎遭到儿子的反驳不甚喜,却又不好发作,只好问,“为何?”容若依旧保持着作揖姿态,“十二月初五是孩儿生辰。”
这其实是他的借口罢了,毕竟初九就真的太迟了,足够鳌拜去请婚了。
而且那时候自己亦是成年,毫无借口可以拒绝。
明珠微微蹙眉,似乎考虑些什么,后见容若那般执拗,在外不好发作,便应承了。
容若拱手谢恩,朝在旁发愣的明月温熙一笑,在瑟瑟秋季里,如一股暖阳照耀在明月心田。
那时她可以为他过生辰,以妻子的身份。
下聘完成,容若便邀明月去纳兰府,一日做客,二是为了瞧那日一起相救的白鹿。
当明月自马车而下,望着门第高阶的纳兰府,觉得甚是壮观。
仔细瞧府门上的牌匾,明月知是采用褚河南式笔法书写,且从笔法来看,甚是干练利索,一笔合成。
明珠见明月痴痴望着这牌匾,好笑道:“儿媳觉得这笔法如何?”“好,无论从力道还是笔画流畅,都是上等。”
明月实在是忍不住夸奖一番。
纳兰明珠闻言大笑:“这可是出自你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