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长安的心底慌张不已,今日才有人顺顺当当的给他送来了香烛纸钱,不是说最近内务府查这件事查得不严的吗?
刘敬忠长着一双白色的长眉,面敷女子用的水粉胭脂,面容阴森苍白,他伸出兰花指指着万长安:
“娘娘,奴才今日也就明言了。
前些日子钟云宫贵妃娘娘落水一案,本已经查到一位极为会水的小太监曾悄悄出现在钟云宫,
但此人并不是钟云宫的人,这消息一出,才不过半日,那小太监就自己投井了。”
江云娆看着他:“所以呢,关我瑶华殿什么事?”
刘敬忠掐着嗓子道:“那投井的太监叫长新,万长新。”
万长安眸眶红着,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:
“长新死得冤枉,奴才是与他结拜的异姓大哥,所以忍不住在头七这日给他烧些纸钱下去。
此事是奴才一人所为,与花吟无关。”
刘敬忠道:“但根据咱家所查可不是这样,有人举报你与钟云宫那件事可脱不开干系,万长新便是你害死的!
万长安,咱家可不知你得了谁的指令戕害贵妃娘娘,但今日咱家必须将你带走,还有那个跟你一起烧纸的宫女!”
江云娆从宫阶上走了下来:
“刘公公所言,不就是说的我吗?
万长安是我的人,你说他得了谁的指令,不是暗指的我,又是什么?”
刘敬忠拱了拱手:
“婉仪娘娘是主子,奴才不敢妄言,但万长安跟这个宫女,奴才是必须带走审问的。”
万长安道:“奴才从未做过戕害宫中主子的事情,更不得谁的指令,奴才冤枉啊!”
刘敬忠甩了甩浮尘:“
婉仪娘娘,奴才得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