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话说。
厉寒锡刚想解释却又剧烈地咳嗽起来,甚至这次咳嗽的是史无前例的剧烈,直接咳到手背挂着的点滴都跑了针,回的血弄得床单都很是斑驳。
“不是……你也不至于会心虚到这个程度吧?”
打了简蔚个措手不及。
“不过你也是,既然都已经跟别的女人在一块了,干嘛还要对那漂亮小画家念念不忘,纠缠不止?”
厉寒锡咳嗽得脸色涨红还在咬牙艰难地解释中:“咳咳……我跟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……”
“那这件事情漂亮的小画家知道吗?”
“……”
一记绝杀。
厉寒锡沉默了。
……
护士火急火燎地重新来给厉寒锡扎了针,又安排人换掉了染血的床单,还去照顾了身体不舒服的安安。
房间里安静了。
厉寒锡艰难地撑着半边身体,眉眼处难以控制地拢上了一股疲倦乏累感。
“我之所以带着安安一起回来,就是想带着安安去找她解释清楚,但是我没想到她却先我一步离开了。”
“哦,所以她误会了你另寻新欢?”
“不只是这样,她说她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,这样会让她觉得很累,觉得继续跟我纠缠是在浪费时间,所以不如就此断绝。”
“……”
嘶。
简蔚似懂非懂,“她想要什么东西,你给不了?”
厉寒锡也沉默。
他垂眼。
神色中竟然透露出几分的脆弱和茫然。
他摇头。
“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,明明我已经将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捧到了她面前,她却说那不是她想要的东西,她想要的是被我弃之敝履的东西。”
简蔚似懂非懂:“漂亮小画家想要的是你的垃圾?”
“我不知道,但或许,我确实忽略了她很多很久。”
厉寒锡摸上了自己的额头。
他感觉有些冷。
直到这种时候,厉寒锡才突然想起来曾经被自己忽略的种种,他以为的顾晚是只能依靠他而活的菟丝花,结果顾晚却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在三年的时间里挣到了三个亿还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