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记错。
他又问:“家世可调查清楚了?”玄武回道:“父母早逝,家中原有个孪生妹妹,叫岳崖儿。
听说两年前不幸被山洪卷入其中,也去世了,家中就仅剩下他一人。”
敲击桌面的动作猛然一顿,聂安澜薄唇勾了勾。
“那便对了!”玄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聂安澜何时对一个下人如此上心了?半晌后,玄武问道:“王爷,岳双如何处置?”聂安澜不可能平白无故让他去调查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。
要么,这个人是敌方派来的细作,要么,便是这个人与众不同,勾起了聂安澜的兴趣。
玄武不可能想到后者,以他对王爷的了解,他连女人都不感兴趣,更何况对一个下人。
于是乎,他自作主张地道:“要不,直接……”随即,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聂安澜瞥了他一眼,脑海中猛然浮现出那张梨花带雨的脸。
心中一抹异样的情愫一闪而过,聂安澜又开始走神。
见聂安澜迟迟不说话,玄武一瞬间明了,一般这个时候,王爷不说话,便是默许了。
“王爷放心,属下这就去将他解决了。”
说罢,玄武正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
聂安澜忽然将玄武叫住。
玄武疑惑地看着他。
半晌后,聂安澜淡道:“先留着。”
见玄武一脸疑惑,聂安澜又说道:“身世不假,只是身份调换了。
三年前入府的岳双也许真的死了,如今在府中的恐怕是岳崖儿。”
玄武大惊,细细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。
难怪他总觉得岳双这个人生得比女子还美丽。
玄武道:“此人隐瞒身份入府恐怕居心叵测,莫非,她是三皇子派来的细作?”太子之争,朝中势力两对,三皇子为了拉拢聂安澜,不是往他床上塞女人,就是在他身边安插眼线。
那日他中媚毒,便是拜三皇子所赐。
玄武气愤道:“走了一个雪鸢,又来一个岳崖儿!三皇子没完没了是吧!”女扮男装入府,费尽心机爬上他的床,聂安澜心想,这个女人的心机手段可比雪鸢高多了!